“你与她都是忘记来处之人,什么时候想起,自然能解决问题。”
声音渐渐远去,鹤青握住少女的手,一言不发。
他的心仿佛被针扎过,密密麻麻泛着疼。
门中事务并不归他管,可弟子们总爱找他评理,他断情绝爱,可以理智分析任何事,不参杂私人感情。
曾经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追求大道本就该心无杂恋。
可为何心还是那么疼?
他几近迷茫地体会这种情绪,视线渐渐下移。
沈媞月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唇瓣毫无血色。
鹤青突然感觉房间闷热,格外干渴,他喉结滚动,渴望着近在咫尺的水源。
他不受控地低下头,慢慢贴近,在即将要吻上的那一刻,少女睁开了双眸。
他顿住了,不动声色地直起身:“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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