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闭关,其实就是练琴,但她练琴不喜被人打扰,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来一次。
沈媞月等不了那么久,她靠着手令闯进去,朝亭中女子见礼:“弟子不是有意打扰您,还望您见谅。”
邬婋素手拨动琴弦,铮铮琴音激扬而出,如置身沙场,金戈铁马,满腔热血只想擒获敌人。
“赵衡这种蠢货,你怎么骗得他手令的?”
“您误会了,赵长老不过是好心,我苦苦哀求他才给我的。”
“你这种伎俩也就骗骗他,”她一脸“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高昂的琴声从她指尖倾泻而出,“说吧,何事?”
与她打交道可比赵衡难多了。
沈媞月在内心斟酌许久,确定没有疏漏才道:“您与陆长老交好,我本不该多言,但鹬蚌相争,渔翁
得利。您是聪明人,何必去做那鹬蚌呢?”
“你知道什么。”邬婋冷冷一笑,“陆砚书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一心为宗门,为人族。若说为一己私欲,你不就是吗?”
“我似乎并未得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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