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嗤笑,抬起她的下巴,手中力量蓦地加重:“你近日倒是安分得很,连灵草都不再浇水,是已经得到想要的,不想再装模作样待在我身边?
沈昭缨‘啪’地打掉他的手,眼角迅速湿润:“是,我替你照料灵草也是别有用心,我们生来就是死敌,你要小心别死在我剑下。”
她红着眼眶,呜咽出声:“我讨厌你,离开魔域我就要忘了你,我们后会无期……”
“不许。”
青年没有哄人的经验,只会下意识重复:“我不允许你走。”
“我就算走你又能怎样?难道你还能追到天山宗不成?”她越说越气,“反正我们什么关系也不是。”
“你一点也不怕我,为何?”
他以一种奇怪的腔调,缓慢地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就算魔尊亲自前来,我也有信心与之一战。”
即使在落泪,沈昭缨眉宇间依然藏着独有的傲气,“我连他都不怕,为何要怕你?你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禀告魔尊,该害怕的人是你。”
“我说的,不是这种怕……魔低贱、卑鄙无耻,你与我搅和在一起,你的同门会视你为叛徒,你不再是正道的骄傲,你会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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