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
沈媞月衣裳被扯住,她低头望去。是个貌美的女郎,只是衣衫褴褛,袖子像被大力撕扯过,露出洁白的藕臂。
“抓住她!”几个家仆冲上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贱奴,偷了少爷的银子就想跑,等着被打死吧!”
沈媞月不愿多管闲事,可当她对上女郎楚楚可怜的眼睛,恍惚忆起,好像曾经也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她不由自主地拦下家仆:“等等。若是偷窃,也该由官府定罪。”
“家奴私逃便是死罪,盗窃罪加一等,我还无权处置了?”
方少爷飞扬跋扈地走进客栈,他摇着嵌满宝石的扇子,恶狠狠地向女郎瞪去。
女郎似是害怕极了,怯生生地往沈媞月身后躲,泪眼婆娑:“您欲行不轨,奴只是想寻求天山宗的庇护,您却倒打一耙,奴真的没有办法了……”
美人落泪,更能激起旁人的保护欲。围观的群众开始指责方少爷:“她看着如此娇弱,怎么可能偷你银子?”
“是啊,你一个大男人,别跟女子过不去了。”
方少爷从未被人这么下过面子,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阴恻恻地盯着沈媞月:“你确定不把她交给我?”
天山宗有明文规定,禁止在试炼前私斗。若不是忌惮沈媞月腰间的木牌,他早就上前强夺了。
“今晚你别想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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