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住陆砚书,心平气和道:“她性子倔强,行事偏激,早晚都会吃大亏。她宁愿向同门拔剑,也要维护她那师妹。你说我受宗主蛊惑,才铸成大错,可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向同门拔剑?”

        江时筠似感到荒唐:“当初你们罚了多少弟子,也拦不住他们想见少宗主之心。你们害怕到把剑修全都赶去无极峰,联手打压他们。失了剑修的天山宗,无异于鸟折断翅膀,有何颜面自称天下第一宗?”

        她剪断蜡芯:“你们似乎忘了,我江家的血脉传承。即使目盲,我也能“看见”许多事。阿婋,你猜我“看见”的未来,宗门变成什么样了?”

        邬婋失了先前的镇静,她扶住桌角,面色惊疑不定。

        如今沈媞月的住所倒是门庭若市,弟子们得知耀灵剑认主,都想来瞧瞧这稀罕事。

        程霜伤未愈就赶了过来,她眼底闪着热切期盼:“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等得好辛苦。”

        她说着就要掉下泪来,沈媞月扶起她:“你认错人了……”

        “不,一定是您,只有您才能让耀灵臣服。”她抓住少女的手,言辞恳切。

        沈媞月尴尬地转头,却看见仙尊倚靠在门框边,似乎等了很久。

        她打发走屋内其他人,笑道:“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们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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