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轻的医生叹了口气说:“节哀吧。”
这一刻她被巨大的失望笼罩着,对所有人的。
期待的奇迹终究没有出现,想留住的人终究也没能留住。
谢一菲听到刘姐的抽泣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
她想到导师去世的那一天,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走廊里挤满了同门的兄弟姐妹们,即便只有女生们的呜咽声,几层楼外也听得见。
而今天,送师母离开的只有她和刘姐。
……
谢一菲接到秦铮的回电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疲惫,像是一夜没睡好。
谢一菲问:“昨晚有手术?”
“不是。”他顿了顿,“家里的事,没留意手机……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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