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菲很理解刘姐的心情:“这件事不怪您,您不用自责……”
刘姐擦了擦眼角:“但我心里过意不去。之前有段时间虞老师很辛苦,后来看她好一点了,我才放心回家,以为她会一天天好起来,没想到……”
“很辛苦,有多辛苦?”
刘姐叹了口气:“大部分癌症病人都会经历这些……”
回京的前一晚,秦铮告诉她,说虞洁服用了大量的安眠类和止痛类药物,可是内分泌治疗的
药物却没吃多少。
听着秦铮说完这些,谢一菲沉默了。他们都知道这些现象的背后是一个多么让人心痛的决定,他们见过太多被治疗的副作用打败的人,这一次终于轮到了虞洁。
听着刘姐的絮絮叨叨,谢一菲想象着这段时间虞洁经历的一切。
腹泻、呕吐、疲惫、一次又一次的破溃手,足综合症走不了路,嗓子嘶哑说不了话……
谁也不能责怪她不够坚强,但谢一菲真的很心痛。
一整天下来,虞洁依旧没有脱离危险。与普通病房不同,即便是深夜,治疗室里也是灯火通明的,依旧有医护人员进进出出,持灯守护着生命。
治疗室外是一条幽深的走廊,白天里蹲守在外的家属都渐渐离去,谢一菲却想再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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