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昨晚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她洗脸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答他。
如果说不记得,那就是回到一个月以前,继续不清不楚地和他在一起,等未来他们谁腻了,就断了。如果说记得,那就是她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巧巧,等未来他们谁腻了,断了。
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那纠缠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是享受当下吗?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开始计较得失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先前高估了自己,她其实玩不起,该在泥足深陷之前全身而退的。可是不能免俗的,她舍不得。
水声忽然停了,她迷蒙地睁开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水龙头的把手上。
秦铮:“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记得了?”
她直起身子看着他,任凭下巴上滴下来的水珠沾湿了前襟。
“其实……”
不等她把话说完,他忽然欺近:“有需要时再约?”
这栋房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俩,但他偏放低了声音,让这气氛变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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