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张刻薄的嘴,在这种时候却可以这么温柔。
微凉柔软的触感来自锁骨,然后是那条细小的疤痕,那也是他的杰作。
半年过去了,伤口愈合得很好,前几天她还刚对着镜子观察过,乍一看已经看不出什么,仔细看才能看到一条不怎么明显的肉芽。
他显然也很珍视自己的作品,温柔地将其包裹。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把被束之高阁又重见天日的琴,被轻轻拨弄,发出陌生的声音。
她的记忆中,那双拨琴的手总是温暖干燥的,而此刻,她不仅感受到了那温度,还用最柔软的地方感受到了他指肚上薄薄的茧。
那汪沉寂许久的湖水不再平静,他像一缕强劲的风将其搅动。
夕阳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在旁边的墙壁上投下他们的影子。她看到自己如一把绷紧的弓,而他是那蓄势待发的箭。
那汪湖水沸腾了,热气顺着血液奔向四肢百骸。
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弓弦久久震颤着,余韵未尽。
山风透过半敞的窗,吹动床边白色的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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