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婷婷这么说,谢一菲忽然理解了今天早上秦铮的反应,比起“无动于衷”,那更像是一种“克制”。
“原来是这样。”
何婷婷叹了口气:“所以啊,有的时候真不能怪医生不够热情,谁知道来看诊的是什么人呢。”
谢一菲点点头:“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其实,因为每天都要面对生死,医生反而更敬畏生死。就拿我老板来说,一般不了解他的人肯定觉得他这人挺冷漠的,但事实上他是我见过的最有温度的医生了。”
……
为了犒劳暑假留下来跟二期试验的两个学生,谢一菲说好请他们吃大餐。
有个学生是北京本地的,周六这天开了家里的车出来,带着谢一菲他们往北三环边上一家网红烧烤店驶去。
天阴沉沉的,风很大,像是要下雨,又赶上周末的晚高峰,走到哪都堵。好不容易找到了烧烤店,又找不到停车位,最后他们绕到路对面的体育馆才停好了车。
谢一菲刚从车上下来,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看,一个女孩正惊喜地朝她奋力挥手。
何婷婷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扎着高高的马尾,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这让谢一菲险些没认出她来。
而下一秒,她的视线中又多了一个人。
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装,手上拎着包和球拍,头发有点湿,但很清爽,像是运动后刚洗完澡,是秦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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