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他放鞭,已经尽量往另外一边院子放了,但鞭炮太长要拉开,而且燃放的过程中,炮会到处乱炸。

        那蜂窝煤还没晾干,也不结实,炮一嘣,可不就烂了。

        “你赔!我的蜂窝煤……”

        薛文彦哭得太惨了,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长辈们不落忍,大堂哥也扛不住了,准备掏钱平事儿,却被薛皎大伯拦住了。

        “小彦,你先别哭,听爷爷说。”

        薛文彦抽了抽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爷:“爷爷,你管管我爸吧,欺负人啊,我们辛辛苦苦做的蜂窝煤……”

        “爷爷知道,这样……”薛皎大伯说:“这炸烂的蜂窝煤,和点儿水粉成泥,还能重做,你们要是愿意重做,这部分蜂窝煤,爷爷让你爸花双倍的价钱收购,行不行?”

        双倍的价钱?薛文彦的眼泪立刻止住了。

        做蜂窝煤他是熟练工啊,也不难,压岁钱保不住,这自己挣的钱,他妈总不好意思没收吧,弟弟妹妹都有的。

        略一衡量,薛文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真的两倍价钱?”

        薛皎大伯戳了儿子一下,大堂哥怔然中醒神,“对,两倍,我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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