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唇,没有拆穿她,其实他在陈薇奇去摸手机的时候就醒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薇奇很尴尬,感觉家里的佣人都在围观他们,背地里猜他们做了什么坏事。
就连宝宝都发出奇异的声音,仿佛是笑她睡懒觉。
辉叔笑呵呵地,看破不说破,打理家里的鲜切花,有他在,插花艺术都上了几个档次。今天送来的花有大花蕙兰,绣球,郁金香,粉雪山,还有许多配草。
庄少洲穿戴整齐,笔挺的西装看上去人模狗样,丝毫不受影响,他的脸皮比陈薇奇厚很多。
所以,陈薇奇还是很佩服易思龄的,佩服她能天天睡到中午十一点。
“这个虾不错。”庄少洲把剔除虾壳的虾肉放在陈薇奇碟子里,“下午去上班?”
“嗯,下午事多,几个品牌都要搞年中活动,总部还有一堆事,第一季度财报要对外公布了,陈北檀没回来,我得去他办公室坐镇,天天开会签文件。”陈薇奇吃掉这颗虾,庆幸自己没有那么想不开。
在集团总部任职就是坐牢,勾心斗角不说,每天都要开各种会议。真不如在子公司管事,有名有利还有趣,天天都有各种品牌活动,一半生意场一半名利场,不那么枯燥。
“当然,你大哥在你这是排第一位的。”庄少洲切着小牛排,云淡风轻地回。
陈薇奇一顿,这话怎么听着酸酸的,还有些阴阳怪气。她现在已经很了解庄少洲了,只要是她感觉对方在阴阳怪气,那对方一定是在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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