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应该是最后悠闲松弛的时光了,明天开始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应酬。庄少洲也是,过年对于他们这种人根本不是假期,是比平日工作还要繁忙的社交季。
“不出去没事吧。他们会不会多想。”陈薇奇懒懒地,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庄少洲裤头上的金属扣袢。
“你在这休息,我去露个脸,再回来陪你。是不是想喝红酒?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拿来。”
陈薇奇想到今晚厨房做的钵仔糕很香甜,还有从东南亚空运过来的菠萝也很甜。
一刻钟后,庄少洲回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切好的水果,红酒,钵仔糕,还有酸辣味小吃。陈薇奇不吃辣,但她喜欢加了柠檬和香茅草的爽口辣。
陈薇奇躺在床上,回着微信和p里铺天盖地的新年消息,点开曾文兰发来的曾家丰盛的年夜饭,她几个小侄女在那调皮捣蛋。
听见动静后,她掀起眼,看见男人高大峻拔的身体,远远走过来。
“你好像捕食回来的爸爸,来投喂我这个幼崽。”
庄少洲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拿起红酒,喂陈薇奇喝了一口,嗓音沉沉地,“嗯?是爹地那种吗?”
陈薇奇蹙了蹙眉,没听懂,懵懂地吞下红酒。倒不是没听懂,是她想不到那种东西。
庄少洲不再说了,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起陈薇奇,喂她喝酒,喂她吃菠萝,拿餐巾纸替她擦嘴。他忽然逻辑完美地自洽了,他这不是伺候陈薇奇,不是什么服务型,而是照顾陈薇奇的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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