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随手抽出一本法文书,有关文学专业类的,她法文不算太好,更多的是说,很艰难,只能读懂粗浅的大概。

        庄少洲见她看起书来了,有些无奈地走过去,无情地拿走,放回书架。

        “你抢我东西!”

        “没有。”庄少洲把她抱到怀里,“我只是提醒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入夜就该做入夜的事,抱着一本书算什么。

        陈薇奇好笑,拧他又粗又硬的胳膊,庄少洲感觉有蚂蚁爬过的瘙痒,低头来亲她,两人一边吻一边走到沙发,跌在上面。

        透过玻璃穹顶,看见今晚的月亮像毛笔画出来的一钩弧线,不圆,但很亮。

        “老头到底找你做什么,他没有凶你吧?”刚才人多,庄少洲没好细问。

        “他凶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陈薇奇来兴趣了,翻身伏趴在他胸口,掀起眼皮看他,“他是你爹地,你怎么帮我出气啊?”

        庄少洲漫不经心,“这还不简单,打电话给黎女士,你是她的掌上明珠,老头欺负你,她能把老头办公室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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