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的舌头被他含住,吮弄着,白皙的颈部被迫后仰,绷成一条勾人抚摸的线条。
庄少洲刚才就想吻了。
她来他工作的地方找他,一定是想他想得紧,她这样嘴硬的女仔,做这
种事不容易。
陈薇奇被吻得天旋地转,直到最后,他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强势地逼近,害她步步退,整个人像一只猎物被他完全地扑倒在办公桌上。
双腿挂在他腰间,高跟鞋掉了一只。
澄明的日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办公室没开灯,也亮亮堂堂。陈薇奇被阳光迷着眼,又被庄少洲的气息弄得几欲溃逃,手指在办公桌胡乱抓着,忽然抓到一瓶墨水,冰得手心一哆嗦。
庄少洲气息不稳地看着她,眸色是一种介于清明与浑热之间的模糊状态。
隔壁还有好多客人等着他,但他现在是最堕落的那种君王不早朝,只想着这一点男欢女爱。
陈薇奇不该来找他,现在害得他连上班时间都要想她了。
害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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