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没有吻过了,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的,除非有一方出差,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拥抱,不做的时候也要躺在一张床上,他整个地搂住她。

        陈薇奇抿了抿唇,低柔的嗓音被微风吹散,“我还在生气。”

        他这样是犯规。

        “我知道,我亲你也是一种哄你,和送花是一样的。”庄少洲语气温柔,动作更是如此,替她把两只运动鞋都套好,又调松了鞋带,最后系上一个蝴蝶结。

        “你心眼最多。”

        陈薇奇不和他争辩这些幼稚的话题,换上运动鞋后的她满血复活,没等庄少洲站起来,两只脚踏了踏石板地面,随后身轻如燕地站起来。

        那双精巧的限量版高跟鞋被主人无情地留在原地,反正陈薇奇知道庄少洲会妥帖地善后,无需她分心于这些生活中细碎的琐事。

        陈薇奇跑了几步,浑身都舒畅,这座公园和她的能量非常契合,她惋惜以前居然没来过。

        她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了,四年前蕤铂的私人高级珠宝展就是在京城举办的,包下了一座王府当秀场,当时京城入了秋,天干物燥,她抱怨自己的脸都起了皮,冲美悠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

        那是她刚接手蕤铂的第一年,争强好胜的她什么都想做到完美。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远,一切又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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