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下去。”陈烜中吩咐了这句,随后沉默地走进这座空荡荡的别墅。
夕阳落得很快,被夜色围剿,没过多久,远处的沙滩就从金色变成了深卡其,海水也黯淡下去。
陈薇奇就在这时回来,走进别墅,远远就看见陈烜中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壁炉,不知在想什么。
陈薇奇抬手止住欲言又止的钱管家,让他下去,不用管。钱管家点头,离开的时候,陈薇奇听见他依稀叹了一口气。
钱管家是陈公馆的老人,在这里工作了三十年,见证了这个家从热闹到冷清,再到如今不可挽回地分崩离析。
现在,就连假象也无法维持了,要脱掉最后的面具。
这个家曾经也是温馨的。
“爹地。”
很平静的一句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那巨大的回声让一切细节显得越发冷清。
陈烜中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阴影中的女儿,“没有参加你大哥的庆功宴?”
陈薇奇笑了笑,走过去,在陈烜中对面坐下。她还穿着上午参加选举的那一身格雷系高定套装,衣襟别着盾牌胸针,笔直的线条很硬朗,不像装饰,像某种坚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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