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已经选择了将其尘封,如今也不会再去回忆,不会再有怅然。庄少洲也从不提,大概也是不想提这种事,既然都不想提,为什么还要没事找事呢?

        陈薇奇决定不要打破现在宁静的状态。

        “我松手了,你不准再说有的没的。以后也不准喝多。喝多了也不准不回家。”陈薇奇把规矩一条一条摆出来。

        “更不准害我担心!这是最重要的!”

        庄少洲心脏动了动,像一颗很柔软也很酸的果子。陈薇奇喜欢他是真的,担心他也是真的,不然不会大半夜两点从山顶跑过来。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居然会患得患失,心底的欲望总填不满,像住着一只饕餮。他是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男人,在陈薇奇面前,居然落得狼狈的下场。

        爱人不要爱太满,爱太满的那个,总是要输得一败涂地。

        他也想爱得松弛一点,体面一点,高傲一点,不要事事都在意。怎么都结婚了,还会有陈薇奇不属于他的错觉?

        也许这不是他的错,是生在庄家与生俱来的魔咒,他逃脱不了。他父亲,他三叔,小叔,哪一个不是在爱情里交织着病态和狼狈的占有欲,反正都不正常。

        就连他最最斯文儒雅好风度的大哥庄少衍,这辈子唯一一次失控,也是因为嫂子在吵架时赌气说了一句“大不了就各过各的,我搬去学校住。”

        “不要盯着我看,你说话啊——”陈薇奇发现自己把他的嘴捂住了,娇娇地笑出声,“sorry,我忘了我捂着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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