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温度适宜,开了一盏地面夜灯,柔和光斑晕在陈薇奇的鼻尖,下巴。庄少洲替她掖好被窝后,抄起烟盒和打火机,走到卧室的阳台。

        凌晨三点的纽约仍旧灯火通明,入秋的深夜带着料峭寒意,这高空之中,空气更是冷冽,月亮悬在头顶,静默地审视人间。

        庄少洲靠着栏杆,静静地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俊美的面容早已没有了任何起伏,也没有在浴室里的凶悍,比月亮还要平静。

        对陈薇奇而言,今晚不论有多热烈多深刻,或者是多讨厌,都将是一场宿醉过后的梦。

        他的失控、失态、放纵、不体面的挣扎,她都不会记得。

        庄少洲笑了下,抬手弹烟灰的动作漫不经心,觉得这样挺好。老天爷体谅他,没让他把脸丢光。

        次日,陈薇奇睡到下午一点才起来,浑身太痛了,脑袋里面像是有一台不停运作的缝纫机,叽里呱啦地发出噪音。

        她头疼欲裂,快要炸开,昨晚做了什么?怎么会搞成这个鬼样子。

        庄少洲已经吃过了午饭,回房间看陈薇奇醒了没有,刚走到门边就看见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手掌揉着脑袋。

        “醒了。”他平淡地开口。

        走过去,把茶几上的温热蜂蜜水递给她,“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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