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庄少洲一只手控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把领带解开,随后没有一丝犹豫,非常冷静地把她的手腕束起来,像是给犯人拷上手铐。
他甚至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蓝色的丝质领带衬着她皓白如雪的手腕,刺激着眼球。庄少洲看着自己的杰作,呼吸变得更燥热,语气却冰凉,“你最好是说醉话,陈薇奇。”
庄少洲站起身,很轻易地把陈薇奇打横抱起来,她即使胖了几斤对他来说还是很轻,像一束花。
陈薇奇突然离地,大幅度的震动让胃里翻江倒海,她蹙起一弯细眉,含糊地哼唧着,说了一句难受之类的话。
庄少洲权当听不见,自顾自地把她抱去浴室,三两下将其剥个精光,开热水,把她扔在花洒底下。突如其来的热水从头淋到脚,陈薇奇很无措,低声尖叫起来,眼睛都睁不开。
庄少洲想欺负她,不肯帮她,静静地靠在一边,缓慢地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顺道作壁上观,欣赏她罕见的可怜模样。
她有些站不稳,也不知道怎么躲,喝醉后的她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有些笨,有些呆,白皙的身体就这样在水花和雾气里头重脚轻地晃着,像一道摇晃的月光。
庄少洲呼吸微促,定定地看着,他知道自己这样是在欺负她,趁她最虚弱的时候欺负她。
他本意并不想欺负她,只想爱她,是得不到想要结果,才气急败坏,这种行为其实很不男人,甚至是很畜生。
庄少洲回过神,来不及褪掉衬衫,大步走过去,把陈薇奇整个地搂在怀里,两人一同被热水浇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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