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闭上眼,挣了下,后面的人立刻明白,把她抱起,两人亲密得宛如连体婴,来到沙发上坐下。
陈薇奇坐在他怀里,紧绷的身体松泛下来,她呼出一口气,很快又蹙起了眉,似乎……
这样一来,就更紧密了。
她气愤,随手抓起沙发靠背上搭着的东西,一条领带,刚才被庄少洲随手扔过来的。毫不犹豫地捆上男人的脖子,狠拽,像骑一匹气势昂扬的黑马。其实她的手腕早就被抓红了,被庄少洲按在玻璃窗上时,他兴致很高所以箍她箍得很紧。
他抓痛她的手腕,她拿领带勒他脖子,越是如此,越是次次都舂着,百分之百的进度。
庄少洲有些失控,直到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钟意我吗,tanya。”
你钟意我吗。
可惜陈薇奇没有听见了,她半生半死地靠在男人坚实的怀里,累到没有知觉,但很有安全感,很满足。
……
陈薇奇看见这座公寓的全貌时,已经是次日的大白天了。
睡了四个小时,也不觉得困,在飞机上睡久了,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她撑着懒腰,环顾这座奢华的卧室,挑高三米,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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