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等到今日才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
她钟不钟意他没关系,只要她在他身下能高朝,只要他能拥有她。
陈薇奇脸颊发热,又贴着冰凉的玻璃,一半冰一半烫,她紧闭着眼,不敢看眼前辉煌盛大的景色,庄少洲来吻她的耳朵,又用舌舔,她轻微打着颤,那沙沙的声音,让一切都变得好软,她感觉被一只猎豹,或者狮子类的动物缠上了。
毕竟舔舐皮毛是猫科动物的习性之一。
“外面…会看见……”陈薇奇的气息碎得厉害,“我明天要工作……你别……”
“我知道。”庄少洲把碍事的衬衫扔到一边,他背脊冒了零星的汗水,整个人散发着浑热的气息。
“外面看不见,tanya,玻璃是单面的,我还找人加固了一层,只有我看见你。”他呼吸起伏,性感的喘让陈薇奇更无所适从。
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明明他们聊得很温馨,也没有丝毫暧昧,哪里知道气氛是可以一瞬间失控的。
对他们而言,一秒钟,一个表情,一句话,一个简单的触碰,甚至是一个念想,都足够那火星子烧起来。
她在飞机上新换的裙子怕是又报废了。他解得急,手又硬,直接绷掉了两颗扣子,那扣子是澳白珍珠材质,圆得很漂亮,点位也大,用来做扣子是很奢侈的,如今从空中啪嗒掉在大理石地砖上,咕咚咕咚不知滚去了哪里。
气得陈薇奇狠狠捶他的肩膀,她第一次心疼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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