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一时哑然,也不知道是该表扬她的大度,还是生气。
原来在她心里,他有没有前任根本不重要,只是她开玩笑的素材,她不会吃醋,也不会生气。
“只要忠诚?”庄少洲看着她,语气低下去。
陈薇奇点点头。
“我记得你以前似乎连忠诚都不要。”庄少洲笑了声,想起了在餐厅,她字字体贴却字字都在骂人的论调,也想起了在沪城的那个夜晚,她给他的那一耳光,说以后还是各过各的。
其实都没有过去很远,只是想起来,觉得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们最近很久没有剑拔弩张过,他们渐渐地变得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每一次无关爱只关乎肉、体的交融,都在变相地掩盖那些本质的东西。
若不是非要钻牛角尖得一个答案,他们也许能一直这样融洽下去,一直用身体的亲密,掩盖其他方面的亲密。
陈薇奇:“不是你说的,不要做假夫妻吗。既然不做假夫妻,那我就要忠诚。”
“真的只要我忠诚?”庄少洲又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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