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对庄少洲的抵触已经渐渐融化在那些过度深刻和缱绻亲密的夜里。

        “我飞机坐哪个女人了,你说清楚,让我也来听听笑话。”庄少洲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掌不高兴地捏了一下,手上全是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触觉。

        陈薇奇动了下身体,眼神警告他老实点,“不然我下去了。”

        庄少洲绅士地松开手,“你先说笑话。”

        “没什么,我随口一说而已。你别当真。”其实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陈薇奇都搞不懂自己怎么想了起来,也仅仅是想起来而已。

        陈薇奇不是拈酸吃醋的女人,也犯不上计较这些,她在意的是庄少洲今后的忠诚。

        庄少洲微笑,语气平淡,字里行间却尽显强势:“我当真了。tanya,你不说,我们接下来十个小时就这样耗着,你别想从我身上下来,上厕所我也抱着你。”

        陈薇奇被他不做人的畜生话臊出满脸的红晕,冷冷地瞪他:“乱说什么。”

        其他人都坐在另一间客舱,两间客舱隔着厚实的消音门板,没有人能听见他们夫妻之间的私房话。

        庄少洲不是好打发的,陈薇奇只好说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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