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深吸气,突然想问她一句,这些要命的招数都是在哪学的。

        在他之前,还有没有别的男人领教过?她会打领带,连三一结都会打,是不是给别人打过?不用想这些,她为一百个男人打过领带又怎样,她以后只能在他根上给他打领带。

        庄少洲抬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摔在床褥中,随后翻身欺上去,这点震动弄醒了宝宝。

        小狗摇了摇尾巴,委屈地哼唧了两声,空中有布料被扯坏的咔擦声,它察觉不对劲,汪汪叫。

        庄少洲感受到陈薇奇的颤抖,恶劣地咬她的耳朵,从被撕开的生日礼物包装纸里面,探到了融化开来的冰激凌蛋糕。

        他一边亲一边从破掉的蕾丝口子中凿进去,“嘘,宝宝看着我们,你表现好一点。”

        陈薇奇怕惊动那只好奇的小狗,牙齿默默咬上他的肩。

        ……

        珊宜是非常礼貌且乖巧的小孩,在陈薇奇的新家住了三天,就要求回陈公馆。

        “是这里不好吗?饭不好吃?”陈薇奇摸摸她的头。

        这天是周末,姊妹俩在别墅的后花园里野餐。红格子野餐垫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远处是流水似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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