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叔,那座鱼缸是庄少洲的吗?”陈薇奇笑着放下茶杯,和辉叔搭话。
辉叔并非多话之人,也精于察言观色,琢磨出自家夫人是个外热内静的性子,他也就不多事,安静陪着,等陈薇奇开口,他才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取下老花镜,笑着说:“是啊,这房子里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经过少爷过目首肯的,为了这座鱼缸,少爷花了不少心思呢。”
“他平时一个人住这里?”
“少爷人在港岛时多半会住这里,偶尔回老宅和太太那里,工作忙起来就会住公司。”辉叔非常谨慎地回答夫人的问题,字字斟酌。
陈薇奇看出这位长
辈的正襟危坐,笑了下,“您别太拘谨,我也不是要打探他的私生活。”
她才不是这种人。
辉叔连连摆手,又去给陈薇奇斟茶,“没有呢,您就是打探少爷的私生活也是应该的。”
“少爷从来不带其他人来这里,也只有大少爷和三少爷来这歇过几晚。绝对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夫人您是第一个。”辉叔笑眯眯。
“也是最后一个。”他严肃补充。
陈薇奇默默喝掉手中的热茶,她没问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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