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

        他短暂地错愕,为她命令的语气,随后无奈地笑出声,很听话地走过去,从被四五个佣人围着伺候到巴巴过去伺候她这个祖宗,转变得不要太离谱。

        陈薇奇抠着被单,看他一步步逼近,像一匹悠闲懒散的猎豹,她其实很紧张,因为没穿衣服,这就是巨大的弱点。

        他随时能扑上来,而她无能无力,踹他一脚都做不到。

        庄少洲走着,顺便抬手解钮扣。

        陈薇奇更紧张了,板着一张漂亮的脸:“庄少洲,我警告你,我现在不可能给你。”

        庄少洲扫过她紧张的动作,手和脚都绷紧了,他知道被遮住的芯处很红很肿,他昨晚拨开过,心疼地为她上了消肿药。

        走到她跟前,庄少洲已经把绸缎衬衫脱掉,凶悍俊美的身体放大在她眼前,她的脸感受了到那种扑面而来的热意,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樱粉。

        庄少洲把衬衫拢在她肩头,轻柔低语:“tanya,我不是竭泽而渔的蠢人。”

        他要的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要的是和她做很多很多很多场爱,而不是初尝滋味就要贪婪吃到厌足,吃到她无法负荷。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做人做事的准则,并不是做所有事都要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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