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简单的珍珠却无比衬她,那幽邃的蓝黑色,一如她的冷而艳。珍珠和钻石、彩宝、翡翠这些不同,不需要人工的打磨,抛光,切割,只有天然的海水和有生命力的贝壳才能孕育如此美丽的石头,是贝壳的疼痛才让石头变成珍珠。

        庄少洲偏过头,目光深沉地锁住陈薇奇,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想,也许陈薇奇就来自这片地球上最美的海,她是海里最漂亮的那颗珍珠。

        “没有度蜜月会不会委屈?”庄少洲问。

        陈薇奇把手伸出窗户,感受着蓬勃的风在她手掌中变成圆球形状,“不会委屈。这样就很好了。”

        为了这场盛大的婚礼,两人都推掉了很多工作和应酬,积攒起来的文件和需要拍板的事项已经如山,庄少洲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表都分不出空档,要飞内地和日本出差,连来白兰度的这两日也是挤出来的,暂且当做度蜜月。

        庄少洲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心脏被牵着,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陈薇奇的手指,“别这样懂事,tanya,我会很愧疚。”

        “愧疚什么,我也很忙啊,也不是为了迁就你。”陈薇奇睁大眼睛,有些不解。

        这个月快到圣诞,蕤铂有大大小小的圣诞活动,还要官宣新代言人,一系列的物料广告需要拍摄,全球地广要重新铺一轮,上下都很忙,而且她还要分出部分精力放在另一家公司。

        庄少洲很帅,很慷慨,很会搞浪漫,在床上让她很舒服,她很喜欢他,但她也不能天天和男人玩物丧志。

        这样她也会很愧疚。

        庄少洲把她的手指拿到自己这边,低头咬了一下,“你不是说想去我在尼斯的庄园,还有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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