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哪里晓得陈薇奇在想什么,只是察觉到她在背上不停地乱动,而且他每做一组,陈薇奇都要尖叫,她像是在迪士尼乐园里玩刺激的过山车,最后实在是闹得没法收场,两人一起倒在厚地毯上。

        庄少洲只能把她困在身下,宛如豹子扑住羚羊,手臂撑在她双肩两侧,高强度的运动过后气息粗沉着,“还差六个。”

        “我就这样做。”

        庄少洲善始善终,说好一百个就是一百个,陈薇奇被他的气息淋了满身,不自然地咽了下,两人用眼神和呼吸碰撞对方,维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最后六个俯卧撑做完。

        气氛像开炸的洛神玫瑰般,露出水红色的心脏,以至于庄少洲吻下来的时候,陈薇奇已经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含住她的唇舌,吮吸出酥麻。

        庄少洲觉得她好乖,乖到舍不得对她太凶。一小时前才哄走了她三次,山樱色的软芯都被擀成了一朵深粉色的糖果雪山,花瓣外翻,需要养花之人温柔地呵护,而不是欺负。

        三次其实对庄少洲来说还在兴头上,满足又不满足的边缘,拉扯着,倘若他是喜欢延迟满足的男人,那这种欲的撕扯能带来更大的爽感,但他偏偏不是,他想餍足,想精疲力尽,又为陈薇奇硬生生克制下来,学着享受这种撕扯。

        侍弄花草不是易事,陈薇奇更是花中最娇气的品种,要非常精心地浇灌和养护。

        “很快就要天亮了,困了没。”庄少洲躺在陈薇奇身旁,一只手臂从她颈下横穿,充做她的枕。

        “有一点。”

        陈薇奇被吻得气喘吁吁,但很舒服,用很松弛的姿势仰躺,长腿弯曲,手臂舒张,乌黑的长发凌乱地围着她,像一匹裹在她身上的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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