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西装、高跟鞋、还有礼服,扔得到处都是。

        “帮我解领带,宝贝。”庄少洲又来吻她的耳朵。

        陈薇奇的手指发软,解了好几次才解开,质地挺括的领带缠绕在手指尖,她喘着气,看着庄少洲把最后那件还带着体温的衬衫扔在地上。

        她的呼吸都快被这种巨大的热量覆灭了。

        “为什么要设计领夹。”庄少洲两手拖住她的双腿,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掌心烫着那两瓣细腻的豚。

        也像富有弹性的海豚肉似的,滑溜溜地,拍一下就回弹起来,

        浪花一阵一阵。

        陈薇奇揪着这条领带,牢牢圈环住他的窄腰,不肯说话,只在心里骂易思龄是叛徒,绝对是这个小叛徒把她的事说出来了。

        庄少洲不放她下来,就这样抱着,偶尔颠她一下,“领夹……”他低吟,咬上石榴籽,牙齿缓慢地磨。

        他想到了陈薇奇对领带似乎有格外强烈的喜欢,她甚至会偷偷拿他的领带。他忽然低笑出声,气息烫着石榴籽,簌簌颤抖,好似快要熟透了,充满着新鲜饱满的甜汁,等待被汲取。

        “原来你的癖好这样与众不同,宝贝。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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