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一对情人在轻柔地吻着,渐渐的,那种轻柔消失,镜子被重重撞了一下,幸亏牢固。

        陈薇奇被按在镜子上,仰着头,颈项崩成一条笔直的线,快要撕裂般,脆弱而美丽。她紧紧环住庄少洲的后颈,闭眼享受唇齿交缠带来的酥麻。

        庄少洲吻得温柔又有力,是陈薇奇最喜欢的方式,弄得她舒服得喘着,眼尾都染上薄薄的红,只是她看不见,镜子里男人的手,克制地收着力道,怕弄坏她的婚纱,怕弄疼她的唇,净色的手背泛起青筋。

        “婚礼上还想要什么,tanya。”庄少洲低喘着说。

        陈薇奇迷离着眼,在朦胧的思绪中,她随口一说:“还想要烟花……”

        那晚在拉斯维加斯的烟花,只有零星几朵,她还没看过瘾,就没有了。她想看一场更盛大的。

        庄少洲说好,爱怜地抚她鬓角留的汗水,漆亮的瞳孔里映着她的面容。

        他喜欢她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等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把心里所想的所要的都说出口,那她开口说喜欢,就不难了。

        要她表达,要她说出来。

        这何尝不是一场为她特别定制的心理训练。

        “陈薇奇,以后想要什么就说,要告诉我。不然我没有办法百分之一百地,猜到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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