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多了一朵名叫薇奇的玫瑰,独一无二的色调。不会再有谁愿意不惜成本和耐心,调试上百次,只为得到属于他们那个夜晚的纪念色。

        庄少洲知道陈薇奇留恋那个夜晚,他知道这种蓝色是那一晚的夜色。

        因为在陈薇奇抬头看天空的时候,他也在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着她眼中的风景,也注视她。

        “纪念那晚的夜色,喜欢吗。”庄少洲用掌根抚上陈薇奇的脸颊。

        那晚的夜色。其实不必说,他们都知道那一晚。

        陈薇奇月光般澄明的眼眸静静望着庄少洲,在他说出夜色的那一刻,心跳不可思议地停止了跳动,有失重感,是飞机在跑道上轰鸣骤然离地冲向天空的那种失重感。

        她故作镇定,指尖掐着玫瑰,深蓝色的花衬出她皮肤里的冷调,淡色的血管埋在皮肤底下,一定流得很快,因为她心跳很快。

        陈薇奇从未对谁说过,这种蓝是那晚夜的蓝。庄少洲的眼神从容,温柔,含着笑看她。

        他这样真是很讨厌。陈薇奇搞不懂他为什么总能把她的心思看穿,是他天生比旁人敏锐,是他学过心理,还是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心灵上的感应,很玄学的东西。

        陈薇奇轻轻呼出一息,很无奈,又纵容地说:“庄少洲,我说过,你不准私下观察我。”

        不像警告的一句警告,倒像是说你非要继续观察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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