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吻得很深很急,好几天没有吻过,若是他今晚不主动登门,还不知道要等到多久,后天就要出发去大溪地,飞机航线都申请完备,到那时,车马喧嚣,高朋满座,他们更没有独处的时光。
这样宁静的夜晚,不要浪费。她既然不来,只能他来。
“几天没有教你了,我怕你忘记喜欢我的感觉,tanya。”庄少洲舌尖扫过她大片敏感的上颚,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陈公馆他想来就来,手自然也是所到之处,都是属于他的权利范畴,他的势力范围,他的私人王国。
只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把陈薇奇摸到泛滥。
不对,她自己也可以,但还是他来。
“这几天是不是背着我自己玩过……怎么这么快……”庄少洲喑哑的气息很性感,混乱的喘息,让陈薇奇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今天感觉来得特别快,才吻了一分钟,就来了。
陈薇奇不是保守的女人,但听他说这些浑话,还是受不住,拍打他的肩膀,“你别说话……你才自己玩。”
庄少洲低笑,搓着指腹上的滑痕,“不看见你我自己也弄不出来。”
陈薇奇耳朵脖子一片通红,吻了好久,两人已经脚步凌乱地辗转来到衣帽间里面,陈薇奇踩到了婚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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