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出手一向大方,这在圈里是出名的,她不是小家子气的性格,她做什么事都要争上流,拔头筹。

        易思龄收到礼物后很高兴,最近被陈薇奇压一头的委屈都散了一小半,过几日就把这幅耳环戴上,陪着父亲易坤山去参加政府举办的某大型海港投资项目的新闻发布会。

        这种严肃的新闻发布会没意思,易思龄无聊玩指甲,加上早起,在会场里频频打哈欠,轮番找家里几个妹妹聊天,中途实在是坐不住,挨了易坤山几个白眼,出去透气了。

        她拨电话给陈薇奇,问对方伴娘服到底准备好没有,她得提前挑选搭配伴娘服的鞋子和珠宝。

        陈薇奇在审股份转让合同,电话开扬声器,温柔敷衍:“已经从巴黎总部运过来了,都是你喜欢的牌子和款式,你到时候先去挑。”

        “你的婚纱呢?也到了?”

        “婚纱还没有,要下周。到时候拍照发你。”

        “我对你的婚纱又不好奇。”易思龄翻了个白眼,娇滴滴地说:“婚礼你用什么花,不准用弗洛伊德玫瑰。我结婚时要用的。”弗洛伊德玫瑰是易思龄钟爱的花,可陈薇奇若是用了,她是绝对不会再用的。

        陈薇奇:“那说不好,毕竟我也喜欢。弗洛伊德玫瑰配大溪地的

        蓝天,很华丽啊。”

        “你……”易思龄咬了下牙,高冷着脸,“随你便。一朵花而已,你觉得我稀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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