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听出来了。”陈薇奇笑。

        “我讲话有这么明显吗!”ryan抗议着。

        另外两个朋友也是庄少洲读书时结交的朋友,一个是英德美三国混血,一个是新加坡华裔,都是关系不错的,不是有过的情谊,就是一起打过橄榄球比赛。

        朋友之间小聚不比社交场上,非要把家世名头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陈薇奇不知道这几位是何方神圣,但也能看出都非池中之物。

        上了赌桌后,陈薇奇才见识到庄少洲的另一面。他玩的真的很大,也不计较输赢,眉眼永远矜贵,不会因为输了而皱眉,也不会因为赢了而得意,举手投足间礼貌绅士,唇瓣衔着别人递过来的雪茄,毫无留恋地推掉一大把筹码。

        陈薇奇不知道他玩牌时的风格,只是隐隐察觉到他推筹码时有一种报复性地发泄。

        他还是很不高兴。

        陈薇奇一时复杂,她静默片刻,附在庄少洲耳边说她出去透气。

        “不玩了?”庄少洲抬眼看她,冷调的顶灯在他深挺的鼻梁上晕开。

        “等会来玩。我先出去一个人逛逛。”

        “你带着保镖,这里不安全,你不要落单,也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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