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正被一群人围着捯饬,客厅里,庄少洲连了远程视频会议,某上市公司的ceo在盛徽总部做路演,满屏的专业术语和数据,他看得百无聊赖,偶尔分心想到那种隐秘的馨香……
陈薇奇真的很香……
庄少洲忽然咳了一下,欲盖弥彰地坐直身体,继续面无表情听报告。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薇奇终于出来,挟裹着一阵阵蝴蝶扇翅般的香风,庄少洲蹙了下眉,很难不分心看她一眼。
她正拎着一袭华丽而隆重的翠绿色晚礼服走过来,这件裙子格外打眼,是一种非常浓烈的绿,绿得妖冶又糜烂,却被骄傲的她穿出高不可攀的贵气,压得住大场子,黑色丝绒长手套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手指、小臂。
她走路时习惯性下巴微微扬起,短发被盘起来,露出完整的颈脖和耳朵,脖子上是一串大克拉的祖母绿,石头太大了,乍一看像风油精瓶子。
陈薇奇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庄少洲笑了笑,长腿搭着,气定神闲地欣赏她的美貌和身体。
陈薇奇讨厌庄少洲总是把不要脸的事做得云淡风轻,就像他半跪在她身前,毫无廉耻地说他用嘴。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能让他丢脸的事吧,毕竟他脸皮这么厚。
无耻,下流。
高跟鞋稳稳地踏过来,在庄少洲身前站定,陈薇奇肩线平直而舒展,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端庄地问:“你今天没安排吗?”
庄少洲笑着对上她居高临下的目光,明明是处于下位,却没有落下风,他和陈薇奇之间永远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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