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柔悠闲地吃着苏打饼干,见陈薇奇来了,她拍掉手指沾着的饼干沫,招手:“快来,说不上几分钟的话了,等会活动开始你又要被人抢走。”
陈薇奇款款走来,俏皮又熟稔地应酬这种场面话,“怎么就被人抢走啦?您若是想和我说话,下次我去您那住几天。”
“住没问题,就是阿洲该吃醋了。”黎雅柔意味深长。
“他吃什么醋。”陈薇奇笑容不变,只是视线像涟漪一样挪走,错开了黎雅柔的注视。
好奇怪的感觉,想到庄少洲的一瞬间,陈薇奇的脑中自动跳出那个阴云密布的下午,他把她困在钢琴上,逼她主动吻他以证“清白”的画面。
黎雅柔揽住陈薇奇的肩膀,小声说:“我那儿的管家和佣人都是身材颜值一流的帅哥,没有他那种少爷架子,嘴巴也甜,好会哄女人,你说他吃不吃醋。保准当天就来我那把你接走了。”
“…………”
绕是陈薇奇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被黎雅柔这离晒大谱的话给弄没了。不是,这是一个婆婆对儿媳妇说的话?
“阿姨……您真是……”她哭笑不得,这位黎太真是和她想象中有关母亲或者婆婆的形象完全不同。
黎雅柔看见陈薇奇无措的小表情,逗乐了,喜爱地捏了下陈薇奇的脸,与此同时,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也正不动声色地扫过陈薇奇微微泛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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