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兰关切问:“是不是酒水太冰了,喝得喉咙不舒服。让佣人换一杯吧。”

        “不用,阿姨。”庄少洲语气格外沉,刚才接吻的时候就忍过一次了。

        那场吻他恰当停下不是因为时间要到了,是他要到了。他不愿让陈薇奇看见他狼狈的一面,陈薇奇想在他们这段关系中保持体面,他何尝不是。

        “不是酒水的问题,被宝宝踩了一下而已。”

        那只脚一顿。

        陈珊宜接话:“宝宝就喜欢恶作剧。”

        “谁是宝宝?”黎雅柔来了兴趣。

        陈珊宜:“黎阿姨,姐姐养了一条意大利小灵缇,叫宝宝,很可爱的。”

        “原来宝宝是狗狗啊,我看薇薇的ins里发过好多次那只小狗照片了。”黎雅柔笑着看向自己儿子,嘱咐道:“你虽然从小就是猫嫌狗嫌体质,也要和宝宝和谐相处才是。”

        那只作恶的脚正要撤退,庄少洲微笑,猛地攥住,陈薇奇心头一跳,不敢动,更不敢相信他胆子这么大。

        握在她脚上的手指很有劲,骨节分明,火热得像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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