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小腿摩擦着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因为身高差,男人低着头,整个地俯身凑近她,宽厚的肩膀把她罩得密不透风。她仰着脸,口腔里全部是他凶猛霸道的侵占,舌根酸胀,分泌出来的口津全部被他吞咽下去。

        庄少洲低得有些吃力,怎样都吻不到最深处,他忽然单手将她抱起,放在盥洗台面上。

        陈薇奇指尖发红,触到他手臂发力时爆出的青筋。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弥补了身高差,这样更顺势。

        陈薇奇被他压到冰凉的镜面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到镜子里面去,微弱的窒息感包裹了她,但她没有推他,意外地很乖。

        她接吻时有种难以描摹的破碎感,皱着眉,无力承受,又偶尔会因为舒服而张开嘴配合,让庄少洲升起怜惜的同时又恨不得把她吮破,咬碎。

        她这样又倔强,又高傲,又难搞,并且不会对他专心专意的女人,把他心底很多黑暗面都激发了出来,譬如破坏欲,譬如占有,又譬如不甘心。

        其实他想问的是——

        你和我接吻比较爽,还是和你那前任接吻比较爽。

        庄少洲忽然发狠地吮她涨红的舌尖,下一秒,陈薇奇就在他胸口警告似地抓了一把,比他弄痛她的力道狠多了。如果不是有衬衫挡住,绝对会出血。

        气势汹汹的大舌短暂地停了下,随后妥协般地,改为含吮她丰润的唇瓣,侍弄得她很舒服。陈薇奇在他突然而来的温柔中沉溺,出了一身细汗,无力伏靠于他怀里,任由他漫不经心地把玩唇舌,手指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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