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说话了,那双幽深黑眸却耐人寻味地注视她,让她快要招架不住。

        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步步逼。

        “谁说我要与你做假夫妻?!还有——我找你你就满足得了我吗?庄先生,你还挺自信。”

        她骄傲过头,在这种事上都不肯输一丁点。她知不知道,这个问题上,男人是经不得激。

        庄少洲的目光在她红透的脸蛋停留片刻,随后耐人寻味地笑了一息。

        她到现在都记得被他盯住时的感觉,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庄少洲没有说什么,把她放下去,起身时风度翩翩。他脱下腕表,戴至另一只手,用来遮住咬痕,还有碘伏残留的颜色,单手将藏蓝色鳄鱼皮质表带送进金扣中,卡紧。

        男人的声线含着说不出的松弛,好像是餍足了什么,又似乎是知道了一定能餍足,所以并不急于一时。其实了解庄少洲的人就知道,他是讨厌延迟满足的男人,他喜欢什么就要立刻得到,要疯狂占有,要时时刻刻放在身边,冷了淡了都不可以。

        “那从明

        天起,我们就开始培养夫妻感情了。每周固定三次见面直到婚礼,如果陈小姐想增加见面的频率,我尽量配合,但不保证。”他公事公办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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