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世界依旧灯火通明。

        舒适的海风把陈薇奇的短发吹得凌乱,一个月没有管,短发似乎长了那么一点点,又或许是错觉。

        红酒才醒了不到半小时,就有丰富的花香漫出来,这瓶来自勃垦地勒桦酒庄的葡萄酒,是少有的出自女性酿酒师的伟大作品。

        香气华丽,妖娆,浓郁,复杂香料和红色莓果交织在一起,很像陈薇奇笑起来的样子。但她现在并不想笑,只是安静且疲惫地坐在藤椅上,抿了一口酒,赤脚感受着冰冷的大理石地砖。

        诚然,她的确被庄少洲吓到了,在他说追她的时候,心底的波动比她猜测他要对周霁驰不利时更震荡。

        “夫、妻、生、活?”

        她当时没过脑子,一字一顿地问了这句特别愚蠢的问题。

        男人意味沉沉地瞥她一眼,似乎是嘲笑她装纯情,“还需要我描述吗?拥抱,接吻,上床……这方面我可能需求比较大,希望我未来的妻子能配合我,当然,我也会尊重你,我能尝试你喜欢的任何方式,直到你舒服和满意为止。”

        “………???”

        他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在她的高级珠宝店里说出性需求比较大这种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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