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用了,替我谢谢静姨,转告她,以后不必做我这份。”

        陈心棠笑了笑,垂下脸,“那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咪这人,你喜欢什么她向来记得最清楚,连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忘记。一直都是这样。”

        对方语气如此轻飘,也不只是做戏还是真的顾影自怜,一时间连空气都微妙了起来。

        庄少洲听过一些关于陈家的秘闻,说陈董事长陈煊中年轻时交往过一位非常喜爱的女友,可惜门不当户不对,一直被陈家拒之门外。陈家很早就为长子订下一门婚事,活生生棒打鸳鸯,拆散了这对有情人,据说用的手段很脏,还差点闹出人命。

        和曾家大小姐结婚后几年,陈煊中忘不掉旧爱,和这位初恋短暂地来往了一段日子,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又断掉,直到十多年后,两人突然爆出有孩子。

        这是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豪门秘闻。

        庄少洲看了看陈薇奇,复杂的眼神中带着怜惜。

        陈薇奇没有察觉到庄少洲的目光,只是攥紧了庄少洲的袖口,整个人濒临厌烦的边缘,又挟了深深的疲倦,她没有情绪地说:“emily,你不用什么时候都把静姨搬出来,她不是你的挡箭牌。”

        陈心棠耸耸肩,“我知道,我是我,她是她嘛。你讨厌我可以,但我妈咪对你的那些好是真的…”

        “烦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陈薇奇突然不耐烦地扬高声音。

        陈心棠深吸气,看着陈薇奇,又讨好地看了一眼庄少洲,“tanya,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说那些话,你怪我就怪我,别牵扯宏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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