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薇奇彻底愣住,这一定是今晚听过最不可置信的笑话。港岛名利场上谁不知道庄太子爷斯文倜傥,出手阔绰,有他在的地方,什么花啊蝴蝶啊都想扑一扑。

        所以也是他的?

        &………

        就是这片刻的失神和放松警惕,一种绝对强势的饱胀迅速蔓延,好似要牢牢擀进她今晚没有吃饱,空空的胃,感觉灵魂都在一瞬间浸满。

        她呜一声,顾不得思绪,手脚都紧紧缠住他,急切地需要支点,同时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发狠地咬,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嵌进了他的皮肉,都快涩了。

        庄少洲低低闷哼一声,薄如蝉翼的保护壳融开来,像是小丑鱼钻进了柔软细密的海葵,无数类似于触手的小圆嘴温柔吸附。

        他喟叹,去尝她落的泪,胡乱吻,拨开她粘在额头和侧脸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夸赞,“老婆,你好厉害,已经三分之二了。”

        三分之二……他坏透了。

        陈薇奇的巴掌落在他背上,其实她更想扇他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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