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ya,你真的好有感觉……”

        “庄少洲!”陈薇奇生气地瞪他,不准他笑话她!

        庄少洲笑了笑,被泡皱的指腹沾在陈薇奇的脸上,令她很难受地皱了一下鼻子,那种气味……真的……令人想逃。

        陈薇奇偏过头,又被他捉回来。

        车一路从尖沙咀出来,过红磡海底隧道,光影从锃亮的车身上流过,经过收费站时,车的速度渐渐下来,陈薇奇被弄得几欲崩溃,总感觉周围有人看见,她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沙哑着嗓音问:“带我去哪……”

        “我家。”庄少洲的声音从裙摆中透出来。

        男人半跪在车座地板,陈薇奇则陷在真皮座椅里,被人抽掉了筋络和骨头,懒得像一条蛇,一只银色高跟鞋踩在座椅边缘,一只踩在他肩膀。

        昏暗中,银色的亮片鞋身兀自流转着华光。

        “你家…这不是去你家的路。”陈薇奇挣扎着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的风景。

        “我自己的房子。”庄少洲回答她问题的同时,气息都喷上来,像棉花糖快要被烤化成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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