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你别太过——”

        陈薇奇其实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庄少洲会来吻她。他的吻来得意料之中。唇瓣还没有消肿,又被他并不温柔地吮吸,很快就气喘吁吁,在他怀里软下去。

        很深长的一个吻,把两人的神智都搅得昏昏沉沉,风从他们之间狭窄的缝隙里传过去。

        这露台也很奇怪,作为box酒吧的吸烟区,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上来一个人,就像是为了让他们能顺利接吻而控场了。

        陈薇奇不知道庄少洲的六名保镖兢兢业业地守在

        楼梯口,没人敢上来打扰。

        男人的手掌在沙漏一样的曲线上流连,陈薇奇连骨头缝里都渗出酥痒,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泛滥了。

        “tanya,做不做。”他在吻她的间隙里,低哑着嗓音问。

        陈薇奇满身都是汗,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者明白了一点点,但不太敢对上号,她的声音被他吃掉一半,“……做…什么?”

        “爱。”

        他给她直白且毫无折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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