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驰看着支票上一连串的零,他拍一部电影,最高的片酬也不过是四千万。这张支票买断一切,偏偏他还不能不拿。

        他没有保护陈薇奇的资格了,拿才是银货两讫,是交易,而非人情。以后能保护她的都是眼前这位男人。

        或许他更合适。

        庄少洲没有催促,银黑色的细管烟非常漂亮,在他的指尖寂寂燃烧。

        周霁驰将杯中的凉茶饮尽,随后将支票放进风衣口袋中,他笑容很淡,清冷的眼中含着不卑不亢的孤傲,“多谢。庄生慷慨。”

        庄少洲:“你是聪明人。”

        聪明人会做聪明事。知道形势比人强,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知道命运自有安排,不必强求。

        周霁驰无可无不可地笑了笑,将庄少洲一开始递过来的那支烟咬在嘴里,走之前最后说了一句:“新婚快乐。”

        庄少洲挑眉,身后响起一阵匀缓的脚步,直至门开,门阖,人走了。

        庄少洲端起周霁驰斟的那杯茶,杯身冰冷,茶早就冷了。他微笑,没有喝,而是将这杯茶泼进废水盂,重新为自己斟了一杯。

        “老板,找到背后的人了。”白秘书收到一条来自太平洋彼岸的消息,大喜过望。这狗东西藏得可真深,身上的皮一层又一层,害他头疼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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