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很近,外人看上去就像是在说夫妻间的私房话。
庄少洲微挑眉,很绅士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含情脉脉看她:“不。”
“……………”
陈薇奇气得无可奈何,他真是比她还会装,她还听见周围有长辈感叹一句,小夫妻感情真好。
好个鬼。
周围全是宾客,陈薇奇只能使出暗劲去夹他的手指骨,没把对方夹痛就算了,反而像上了夹棍,疼得不行。他的手指很长,清瘦,每一块骨节都分明且坚硬,当然,也很灵活,在她用力的时候很轻易地就钻出来,换了一种方式,牵住她。
陈薇奇的柔荑被他握住,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庄少洲风度翩翩地对一位叔伯敬酒,偏头时,在她耳边低低说:“tanya,你夹我的手只会弄痛你。下次给你夹别的地方。”
陈薇奇睁大眼,怔了怔:“?”
都是成年人,谁听不懂谁呢,何况他语气如此勾人。但是他胆子也太大了,在高朋满座的宴会厅,和她调这种下流的情,还端着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坏透了。
庄少洲镇定自若,只有陈薇奇脸上涨红,像是要滴血。路过易思龄这桌时,易思龄惊奇地望着她,“陈薇奇,你脸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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