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疲惫和走神令庄少洲感到厌烦。
不需要一周抽出三次来见联姻对象,不需要打电话发消息维系松散又塑料的联姻关系,他应该更专注,更投入,更认真地赚钱。她陈三小姐不都是在狂吸金?这八天应该赚了好几个亿吧。
她这种女人就不需要男人,就该孤独终老一辈子!不对,她需要的是狗。
一个她说吻才可以吻,她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由她揉搓圆瘪,把她当神女供着,被她甩了还要忍辱负重为她赚钱的狗。
他不是,所以挨了她一巴掌和一通斥骂。
庄少洲冷笑,眼底晕开一丝自矜之色,把雪茄灭了,把私人手机调静音,继续回去工作。
陈薇奇的狗谁爱当谁当,他庄少洲丢不起这个人。
心无杂念后工作效率显而易见,直到中午一点半,庄少洲都尚未察觉饥饿,是黎女士风风火火地杀到盛徽总部,把他从文山会海中揪了出来。
“什么意思啊,臭小子,打你电话都不接。”黎雅柔不爽地睨着自己儿子,越发觉得老二这家伙人模狗样的。
和他爹年轻时简直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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