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扫过那束花,眉峰很淡地挑了挑,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庄少洲。

        庄少洲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只能怪自己太冲动,让白秘书送就好了,何必去而折返,白给她看个笑话。

        什么花和礼物,非要他亲自送?她陈薇奇没有非他不可,他就非她不可了?都不过是顺从家里的安排,结一场看上去体面的婚。

        他肯结这场婚,不过是因为她盘靓条顺罢了,可盘靓条顺的女人又不止她陈薇奇一个。

        他该如她的意,结婚后养十个八个女人,花天酒地,声色犬马,顺带对她和她那小明星前任睁只眼闭只眼。

        庄少洲冷漠地滚了滚喉结,把花和手指上勾着的小纸袋一起放在餐桌上,“母亲让我带给你的礼物,喜欢就戴着玩玩。”

        长辈送的礼物陈薇奇不好推辞,点了下头:“替我谢过黎太。”

        她很骄傲地坐在那,不说任何留他的话。

        庄少洲压根没奢望陈薇奇能软一软态度,她若是软了,也就不是陈薇奇,但她这样倔,到底让他不悦。

        “慢慢食。”

        他冷淡地留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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