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祯轻轻褪去她的衣衫,吻,细腻的辗过那一寸一寸的肌肤。忽然间,皓祯愣了愣,手指触到她右边后肩上的一个疤痕,一个圆圆的,像花朵似的疤痕,他触摸着,轻问着:
“这是什么?”白吟霜感觉到皓祯停了下来,她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看到皓祯正在伸手摸着自己的疤痕,想到白父以前对她说过的事。
那是白吟霜和白父初到北京城的第一夜,白父看着在练唱的白吟霜深深地叹了口气。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呀。”那时的白吟霜,对于白父这个相依为命的父亲还是很看重的。
“哎,丫头,你的命真的是不好呀。”白父看着白吟霜较好的面容开口道。
“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来了。”白吟霜感觉有什么事发生,着急地问道。
“哎,这件事本来我是准备等我老的那天再说,可是今天看到你这么累的和我一起漂泊,突然感觉有些对不住丫头。丫头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白父看着白吟霜讲述了一个尘封十五六年的秘密。
“就是这样,你就是那个小女婴,这个就是当初见到你时包着你的襁褓,还有我们捡到你时,你身上就有这么个花的标记。应该是你的家人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你,才留下的吧。”
自从这件事之后,白吟霜表面对仍然一如往常,可是在她却已经的内心深处,却已经恨上了白父。
如果他不捡了自己,如果他不带自己出京,也许她的家人很快就找到她了,她应该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而不是今天这个四处流浪卖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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